作者:Ra Uru Hu

我想,我最開始做教學是在我大約十歲的時候,我不是在開玩笑,教學對我來說是很自然的事情。回顧我的一生,我一直都是從事教育職業,而且我曾在許多不同的環境中做教學,包括大學、北美公立高中和私立學校等。我看遍了各個教育機構。你可以走進任何教育機構的教職員辦公室,環顧四週,看出哪些人會教學、哪些人不會。那些不會教學的人,並不是因為他們不在乎,或者他們不愛這份職業,或者他們不愛小孩,或者各種原因。而是因為,教學這件事有80%是藝術。其餘的則是準備。不論如何,它是一門藝術。

解圖並非純科學。如果解圖是純科學,我在好幾年前就會設計出一套電腦程式用來輸出個人的分析報告。這是做不到的,而這也是解圖很有意思的面向。你當然可以找到所有的資訊,但基本上你有的只是資訊,沒有融合,沒有觀點。

有很多人都能引述這些資訊,但那並不是重點。我們是個整體的幻覺,可以這樣說。我們是整體公式的總和。我們有著呈現我們真實本質的公式,我們也有呈現非我的公式。我們所有的部分都有關鍵詞。但關鍵詞的運用並非科學,而是藝術,是需要練習和需要時間累積經驗的,因為這是關於分析人體圖的自由度;當我們在檢視和探索一張圖的時候,這種自由度是必須存在的。當然,擁有這種自由度也就不會是科學。

 

譯者:Harris Wang
原文出處:International Human Design Schoo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