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Ra Uru Hu

我想,這真的是因為羅摩.達斯(Baba Ram Dass)而流行起來的概念,也就是:活在當下(be here now)。

和許多變成泛論的概念一樣,我覺得這是個沒有真正被瞭解的概念。由於沒有被瞭解,也讓許多人因此而受苦。

這看似個很好的概念,就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確是在當下,因此活在當下看起來是在訴說這樣的故事。

只不過,雖然在哲理上聽起來很棒,如果看看人設圖的機制,你會很清楚看到,有一部分人的設計是有關存在的:在最純粹的意義上,這些人都是生來活在當下的。舉例來說,特別是有連結20號閘門的整合型通道,或是有46-29通道的人,他們都擁有很強烈的存在主義特質。

但是,一般來說,從我們設計上的運作來看,雖然身體上是存在當下,但根據我們接收體驗的方式、根據我們將體驗轉化為個性的方式,有時我們是存在未來,有時我們是存在過去。

並不是所有人在機制上都有能力活在當下,不過我們都能夠在場(be present)在場是很不同的概念。活在當下意味著你要參與其中,但這並不是重點所在。

在場則是做為當下發生事件的見證者。而這個當下發生的事情有可能是一段過去的記憶,也有可能是對未來的投射,或許並不是真的在意識層面上覺察周遭正在發生的事情,但仍完全在場去見證那過程。

是這樣的,我們都是生來做為生命的乘客。這就是整個重點,而乘客是不會參與其中的,它是個見證者,觀察著生命中的個性面體驗。

一體適用的泛論是很危險、很危險的東西。當你去探究機制,你會看到我們都是不同的,但從覺察的層面、從我們的意識層面來看,關鍵在於我們都是在場的,在場觀察著自身的體驗。

 

譯者:Harris Wang
原文與圖片出處:Jovian Arch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