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權威的恐懼是從母親與父親的原型開始。18號閘門是戀母情節和戀父情結的閘門。我們都是從這裡開始檢視異性,也是從這裡開始去挑戰他們身為典範所建立起的基礎是否在我們未來的生命裡仍舊有效。
每個世代在基因上都被賦予力量去挑戰另一代,這是很自然的狀態。18號閘門是關於挑戰權威,挑戰母親和父親的權威。然而,這種挑戰也根源於對該權威的恐懼。權威可能會不講理,而由於不講理,可能使該權威變得有害。
從我們來到這世界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帶著一種恐懼,擔心照顧我們的那些人事實上可能並沒有把他們的職責做好。每個人在青少年時期都埋怨過自己的命運和自己的爸媽,這是天生的。我們天生都會去挑戰那些模式,未必是要推翻他們,未必是要找出他們確實有問題,很多時候,這麼做只是為了讓自己安心,知道那模式是值得的、是正確的。但那樣的挑戰過程必須存在。
28號閘門:恐懼死亡
當我們從集體運作走到個體運作,來到28號閘門強者的優勢,我們面對的是掙扎的通道,這是個體情緒起伏和憂鬱元素的一部份。
在這裡是對死亡的恐懼。這閘門的關鍵詞是冒險者,而這種對死亡的恐懼並非關於身體的死亡,也不是關於疾病,而是恐懼生命沒有目的。28號閘門在尋找的正是生命的意義。而它恐懼的就是生命可能或者確實沒有意義。
這是我們內在很深沉的恐懼。生存在這形體裡、生存在這世界上,只要活著就是困苦奮鬥的過程。生命是很困難的,帶著這個沉重的軀體經歷人生是很艱困的。一切都是困苦掙扎。真的值得嗎?28號閘門恐懼的就是,或許這一切並不值得。
譯者:Harris Wang
原文與圖片出處:Jovian Archive